陸晚抬頭看他。
周一建議道;“我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放走一個人,讓他們的人跟著他。他出事後肯定要回去跟上線稟報,這樣我們也就能順藤摸瓜查到上線的身份了。”
這對他們來說也是難得的機會。
陸晚思索片刻,到底還是搖頭:“這些罪法牽扯的受害者太多,還是讓警署先抓人救人吧。我們不摻和了。”
摻和就代表著不可控。
任何一個意外的細節,都可能導致行動失敗,到時那些罪法很有可能狗急跳牆,對受害者下手。
她雖然沒大有同理心,但也知道這樣不行。
周一稍有點遺憾的應是。
陸晚就尋思著,挖出陸見行兄妹的信息也行。
幸斯辰回來後,帶陸晚一起去審訊室。
陸晚沒讓周一跟著,叫他先繼續在會議室待著自便。
審訊室很大,被隔開成兩個單獨的房間,一個房間裡有犯人待著,另一個房間是警察,透過單向的窗鏡觀察犯人的反應,分析他們說謊的可能,犯人那邊是看不到他們的。
幸斯辰負責審訊。
陸晚沒跟他一起,選擇去觀察室看著。
那裡也有通訊孔,可以聽到審訊的動靜。
幸斯辰先和陸晚一起進觀察室,裡麵已經有兩人在等著了,正在說話,看到他們進來停下。
其中一個年輕男人剛要打招呼,就看到幸斯辰身邊的陸晚。
“咦,阿辰,這是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