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閉眼,往後一靠,喃喃道:“那師父的失蹤,到底是顧及我被拿來威脅他有危險,還是因為他本身就想去了,隻是隨便找個借口?”
“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,那他認識我母親,又稱呼我母親為......謝教授?他們會是因為這種研究認識的嗎?我母親也會和那種輻射因子有關嗎?”
周一更加頭皮發麻。
他輕聲道:“主子,也許您真的想多了。”
“......但願吧。”陸晚道。
到白雲觀,周一跟著陸晚一起上去。
此時才將將九點多,觀裡還沒什麼客人,門口僅一個中年人在掃落葉。
陸晚上前,雙手合十一禮:“明叔。”
“晚晚?”明叔認出了她,驚喜之餘又驚訝,“能怎麼會這個時間來呢?我記得今天是高考,你應該在考試才對。上次幸小子回來還說,你肯定你考去京中呢。”
“我保送了。”陸晚言簡意賅,免得說什麼。
明叔更高興了,“這樣啊,就知道你這丫頭最聰明厲害了!這才走了多久,就保送了!”
陸晚扯了扯嘴角,道:“張大伯在嗎?我想他做的豆花麵了。”
“在在在!來,這就叫他去給你做。”明叔一扭頭,注意到了周一。
陸晚介紹說是自己朋友,明叔就沒說什麼,帶他們往後廚去。
如今白雲觀的人越來越少,後廚也就張大伯一個人在忙和擇菜,看樣子中午要包水餃吃。
見著陸晚,他也很高興,擦擦手就迎上前來問陸晚近況。
陸晚道:“我挺好的,張大伯,我其實有些事想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