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位置發來。
陸晚順手就轉給了傅靳洲。
到地方時,傅靳洲提前到了。
陸晚就讓周一回去,下車走向男人。
傅靳洲定定的看著好些時候沒見的陸晚,沒忍住上前來先抱住了她,親了親她額頭,柔聲道:“昨晚是不是沒睡好?我看你眼裡都有紅血絲了。”
陸晚和他往會所裡走,道:“想我師父的事想了一晚上,一早又直接去白雲觀了。”
傅靳洲明白陸晚的糾結掙紮,安慰道:“彆擔心,你師父對你那麼好,定然不是導致你母親車禍失蹤的人。”
“你怎麼確定?”陸晚看他。
傅靳洲道:“我單單隻是聽你說的,就覺得你師父是個好人。你和他一起生活多年,關係親近,難道不是比我更能確定嗎?”
陸晚心下稍寬。
進去後,傅靳洲在定的包間隔壁另開了間。
“事關你母親,我就不陪你見陸承堂了。我在隔壁等你,有什麼直接叫我。”
陸晚點點頭進去。
陸承堂還沒有來,陸晚坐下,心不在焉的等。
大約十分鐘後,房門被人敲響推開。
陸晚一抬頭,就看到了陸承堂。
陸承堂已經焦灼了很久。
遲遲沒有等到陸尚成一家的回複,他開始憂心他們是不是放棄謝成璧的下落了,又覺得不可能。
他讓人打聽,發現陸尚成在調查當年的車禍,就鎮定了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