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沒事了,我和傅靳洲就回去了。要是你們有消息了,麻煩儘快送到我哪那兒,再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。”陸晚把自己的私人號碼給景令貞,就和傅靳洲告辭。
景令貞收好跟著送他們出醫院。
“我想不通,我媽媽叫謝成璧。既然她和我爸爸結婚領證了,說明謝成璧這個身份是真的。那為什麼景老太太會說照片上和我相似又有玉在的女人叫懷玉呢?”
回去路上,陸晚不解的和傅靳洲說。
想想又補充道:“還有,既然是zhengfu管製的工程,派出的人也肯定是再三審核過的。也不太可能用個假身份。從這方麵說,懷玉這個身份也不太可能是假的。”
傅靳洲順著思忖片刻,忽的道:“你有看清楚那照片上那個女人戴的玉是單塊的,還是整塊的合在一起嗎?”
陸晚一愣,直接拿出手機給加上的景令貞發消息,請她把照片拍了發過去。
她放大仔細看,然後就搖頭:“看不出來。這照片已經太模糊了,能看出玉的大概模樣,已經很不錯了。”
傅靳洲道:“會不會,這玉是有兩副,你媽媽拿著一副,彆人拿著一副?”
陸晚秒懂他的意思:“你是覺得這照片上的女人更像是我媽媽的親人,而不是我媽媽本人?”
“對,這個可能性很大。剛才你也說了,兩邊的身份都不太可能作假,這照片又模糊,看不清楚女人的真實樣貌和玉的樣貌,那這個猜測就應該是最合理的。”
傅靳洲心思一動,偏頭看陸晚,道:“你不如找找何廳,讓他從zhengfu那邊查查當年和景家公司合作的實驗工程的具體信息。”
這也是一條路。
陸晚立馬拿手機給何廳發消息。
結果消息剛發出去,突然有電話進來,是陸尚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