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更不明白了,道:“這反應很對,您因此接受不了去買醉,很正常。”
“不是,”陸尚成卻搖頭,“爸爸不應該隻有這個,應該還有彆的。”
“什麼?”
“對於大哥竟然喜歡成璧,覬覦她那麼久的怒意、不滿和吃醋。”
陸尚成緩緩道:“我應該也對此生氣才對,可我沒有,我......”
他望著陸晚,微微低頭避開了陸晚的目光,不敢看她。
“可是爸爸沒有。”
“爸爸對此,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了。”
陸晚聽明白了,“您發現自己如今在乎的是彆人,也隻有彆人了,可我母親還有可能活著,您覺得對不起她。”
陸尚成低低的嗯了聲,“晚晚,對不起,爸爸沒有以前那麼在乎你媽媽了。”
陸晚看著他,過了會兒才道:“這是人之常情,您不必為此自責,覺得對不起我媽媽。”
“畢竟,十八年太長了,又是在您根本不知道我媽媽可能活著的情況下,那您決定放下振作起來過好點,沒有什麼錯。”
“我相信,就算媽媽知道了,也會理解。”
陸尚成怔然抬頭看她:“真的嗎?”
陸晚點頭,平靜的道:“不喜歡一個人了,不是什麼需要愧疚的事。您又不是不關心,也不是有做到該做的,已經夠了。”
陸尚成動容的看著她,啞聲道;“晚晚,謝謝你。”
陸晚搖頭:“不用,我隻是說出了事實。”
她道:“爸爸,我告訴你薛姨在哪兒,您親自去找她說清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