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過了會兒才出聲。
“把你知道的告訴我,我可以讓你去的時候痛快點,或者給你選擇結束方式的權利。”
陸正川說:“我要是不說呢?”
陸晚看著他,也忽然扯起嘴角笑了,“裴佑有沒有告訴過你一件事?”
“什麼?”
“我這個人,其實不太崇尚簡單粗暴的武力,更喜歡誅心。畢竟我曾經研究人類研究了很久,總要運用到實際,才不辜負我那段時間的辛苦。”
陸晚緩緩道:“我想我媽媽回來的時候,我有必要告訴她,你是多麼一個惡心又令人生厭的人,不僅陰暗的盯了她那麼些年,還想要殺了她,看不得她過的幸福,現在又想要來毀了我——把她的女兒當成她的替身。”
“這樣,二叔您覺得她日久想起您時,想到的會是什麼?”
陸正川臉色一變:“我沒有,她也不會信你的!”
“總是有人那麼自信,堅信自己在彆人那兒是獨一無二的,可事實是,彆人壓根不記得了,什麼感覺也沒有。”陸晚淡聲道,“到時二叔你可就不在了,你覺得我媽媽是信你,還是信我這個女兒。”
陸正川陰沉的看著她,片刻後冷笑:“你真是和裴佑一樣一樣的,都那麼的令人厭惡。”
他選擇了和盤托出。
“在你回到陸家之前,我去了臨省。”
“說實話,那時我對你並不報期待,也不覺得你有什麼特彆的。”
“但是在臨省,有一個中年男人找上了我想要合作,他們希望我能提供你的信息給他們。這讓我開始對你有了興趣,我沒有答應他,而是先回來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。”
說實話,看陸晚的那一刻,陸正川失神過。
他沒有想到,陸晚會那麼的像謝成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