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聽得稱奇。
“你在臨省做什麼?怎麼還沒有完事嗎?”
“找人。”傅靳洲這沒有瞞她,“家裡人中毒有了些線索,比較重要,我就親自過去找人了。”
陸晚啊了聲,“那你突然過來,不妨事嗎?”
“還有手底下人呢。要是所有事都要我做,養他們有什麼用。”傅靳洲說罷,沒忍住又抱住陸晚。
“有些累,我想抱抱你,歇會兒。”
說著,他就閉上了眼,靠著陸晚似是在養神。
陸晚就沒有動,但是心裡覺出奇怪來。
傅靳洲這不太對勁。
沒多久趙嬸端著藥茶過來了,見狀輕手輕腳的放下,再輕手輕腳的離開,一並讓傭人們出去。
陸晚這個姿勢坐久了不太舒服,動了動想換個,卻突然被傅靳洲抱緊。
“我不走。”陸晚拍拍他的後背,鬼使神差的說。
男人靜默著。
好一會兒,低啞的聲音在陸晚耳畔響起。
“再多喜歡未婚夫一點吧。”
“最好就像陸叔叔對薛姨那樣,離不開,放不下。”
那他就很知足了。
陸晚一怔。
突然福至心靈。
是早上她問他的,讓他覺得她不喜歡他嗎?
所以他急匆匆趕回來了?
他是和薛姨一樣沒有安全感?
想到這兒,陸晚心中頓時湧出一種既奇妙又複雜的感覺。
她伸手回抱住男人,道:“我已經放不下你了。你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