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眉頭皺的更緊,“可是一個人怎麼可能就這麼蒸發,丁點線索都找不到,太奇怪了。”
陸晚聽他這麼說,越發覺得陸正川的消失像那些實驗人員屍體的案子,畢竟這麼巧像的兩樁說是巧合也沒有信服力。
“幫陸正川的八成就是裴佑那夥人,這更說明他們能力大的不可思議,是個棘手的對手。如果找不到陸正川的話,我就隻能從平江市下手了。”陸晚道。
傅靳洲斟酌了下,問:“你是想去平江市嗎?”
陸晚點頭。
傅靳洲俊臉上多出了些笑意,“看來,我們是分不開了。”
陸晚:“?”
傅靳洲道:“我也是在平江市找人。”
陸晚聞言意外。
傅靳洲就湊了上來,抱著她蹭了蹭她的臉,道:“那我明早不走了,你什麼時候去?我和你一起。”
“......可是我讓周一去查陸正川的行蹤,估計一時半會兒沒結果,暫時去不了平江市。”陸晚說。
傅靳洲在這時腦子轉的非常快。
“那你提前到平江市玩一玩也好,那邊有不少能玩的地方,就當散心了。”
“再說何廳那邊要給你的資料,不也是從平江市送來。你乾脆和何廳說彆送了,等你到了平江市,讓那邊的人和你交接。這樣的話,你要是對資料有什麼疑問,不也能第一時間和那邊資料庫的人對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——”
男人麵上竟多出些委屈來,“上次我們在海城,都沒有好好的玩。這次就當補過了。你先前也說要好好賠我幾天的。”
陸晚忍不住道:“可你還有正事,也沒時間玩啊。”
“不是還有手底下的人,要是什麼事都要我來做的話,養他們有何用。”男人義正言辭的又搬出這套。
陸晚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