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?什麼主子?十三,你和中情六處的高層認識?”鐵算盤八卦的雷達直響,用手肘戳戳周一,也瞥他問。
周一大概猜出怎麼回事了,嘴角微抽,反拉住鐵算盤的手,往旁邊走了走。
“等會兒您就知道了。”
鐵算盤回頭,精光望著陸晚。
傅其也召人後退了點,連盯著鐵算盤的心思都沒了,急的團團轉。
陸晚撚了撚指腹,戴上耳麥,緩緩開口:“......傅靳洲?”
那邊一片死寂的沉默,好一會兒,男人低啞的聲音才響起:“你怎麼樣了?哪裡受傷了?還好不好......”
“我沒事。”陸晚說,“周一今天開的車是防彈的。”
男人呼吸微滯,後怕的心悸湧上來,以致他開口說不出話來。
陸晚此刻腦袋也宕機了下,好半晌才找回語言。
“所以,你是中情六處的人?先前你和我說在平江市找人,就是在找鐵算盤?”
“......嗯。”男人這時聲音還有些緊繃僵硬,對她和盤托出,“六年前,我就以傅家家主的身份進入中情六處高層,一年後拿下六處總處的位置。”
“本來我應該因此入伍,一並參加考核進入一處雪鷹大隊。但傅家身份特殊,加上我爺爺的意思,最終我隻是留在總處這個位置。”
“不久前,我爺爺突然昏迷,中情六處要物也丟失,出的亂子不小,所以我就回了京中處理。”
陸晚問:“你說的長輩中毒就是你爺爺,丟的東西是風海棠?”
“沒錯,風海棠很重要,對中情六處重要,對我更重要,必須要找回來。而且它含有劇毒,不能流落在外,我才親自帶了中情六處的人來平江市抓查到的鐵算盤。”
男人說到這兒失聲,片刻後啞聲道:“我不知道你和她在一起。我......”
要是方才出了意外,要是她因此而死......
“傅靳洲,你彆擔心。”陸晚愣了下,聲音緩和:“我真的沒事,你來了,就能看到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