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算盤的傷是在腹部,處理傷時不免要脫掉上衣,隻遮住重要部位。
他開車門的突然,鐵算盤隻來得及撈起外套一團全呼在身前,脫口而出一句語調上揚的“臥/槽/”。
但看到傅靳洲後,她看直了眼,喃喃道:“好他/媽/極品的男人......我/靠!”
——陸晚把紗布都糊到她臉上,把她腦袋推向一邊。
隨後才看向傅靳洲。
男人也正定定的盯著她,沒有分一個眼神給鐵算盤,視線籠罩著陸晚,迅速的打量探究她有沒有傷。
看到是真的沒事,他提著的心才終於放下來。
“......你是要看我完我給鐵算盤處理傷嗎?”陸晚幽幽的道。
傅靳洲恍然回神,立刻道:“你繼續,我在外麵等我。”說罷關上車門。
“那男人誰啊?他就是你對象?真的假的??”鐵算盤八卦的問。
陸晚瞥她一眼:“他是我的未婚夫。”
鐵算盤:“?!!”
鐵算盤受到了打擊:“你不光有對象了,還是未婚夫??你要徹底拋下我了!十三,我對你太失望了,沒想到你是這種始亂終棄不負責的女人嗚嗚嗚。”
陸晚:“......…”
陸晚麵無表情:“你知道我作為醫生可以讓你儘快痊愈,也可以讓你一直不痊愈嗎?”
鐵算盤立馬閉嘴,乖巧望著陸晚。
外麵,山間的冷風吹過,傅靳洲總算冷靜下來。
周一道:“傅先生您可以放心,我家主子真的沒事。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有下一次的好,畢竟今天隻是運氣好,我碰巧開了輛防彈的車出來。”他不善的瞥了眼傅其。
被追殺的這麼狼狽的仇,他記下了。往後他定要找個機會敲悶棍狠狠揍一頓找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