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問:“福利院那邊也沒有答案嗎?”
陸晚搖頭;“老院長說棄養的人家不肯說是什麼原因,隻說是不合適。她當時也不好問藺懷玉,怕讓她更覺被拋棄而傷心。”
“後麵呢?”傅靳洲道。
陸晚再往後翻,“藺懷玉成年後就搬出了福利院,靠打工來的錢在市西的老戶區租了個房子,戶口也落在了那兒。”
“房東說對藺懷玉的印象還挺深,一個永遠劉海遮住大半張臉,低著頭不看人,沉默寡言的小姑娘,起初日子過得很拮據。後來突然有錢了,人也變得不一樣了,慢慢的很少回那裡,但始終交著房租,留著那老房子。”
這說的應該是藺懷玉被上麵招攬的時候。
“房東還說,二十二年前起,他就再也沒見過藺懷玉了,也沒見藺懷玉回去過。隻是由於藺懷玉當時竟然一次交了三十年的房租,所以那房子至今還留著,沒有租給外人。”
“他開始時會時不時去看,但每次都看到房子上鎖,落了滿滿一層灰,到時候就懶得去了,到現在房子還是沒人的狀態。”
後麵附帶了房子房門的照片。
陸晚給傅靳洲看,門房上的鎖確實落了厚厚的一層灰,顯然多年沒人開過鎖。
“我們去她租的房子看看。”陸晚說,“很奇怪,她怎麼一次交了那麼多年的房租,卻不回來住?說不定那房子裡有什麼,或者她對這個地方還存在著某種期望,才要留住它。去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獲吧。”
傅靳洲頷首,照導航開過去。
市西的老居民區很有年代的陳舊感,街道也狹窄/逼/仄,兩人把車停在外麵不遠處馬路邊的停車區,步行過去。
由於老居民區裡麵繞的很,很多違規建築,導航也就不準,兩人花了番工夫才找到藺懷玉住處的樓區,走窄樓道上去。
“這就是藺懷玉家了。”陸晚看著麵前都已經生鏽的鐵防盜門,掃了眼裡麵那層門上麵的鎖,“還真是挺久沒回來了。”
“想怎麼進去?”傅靳洲道,“找人來開鎖,還是走外麵窗戶進去,免得留下痕跡被發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