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看著葉漸青咳嗽的發紅的雙眼,等他能出聲了,問:“師兄,剛才砸你那下還好嗎?”
提到這個,傅靳洲稍稍移開了視線,裝作不知道的樣子。
“能好嗎!”葉漸青火氣竄上來,摸了摸自己的後腦,倒吸一口涼氣,“我的腦袋......都腫起一個大包了!”
剛才被砸中的一瞬間,他直接眼前一黑。
不然他早就能跳窗跑了!
葉漸青瞪了眼傅靳洲,“看不出來,你這瞧著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,力氣那麼大。還下死手啊!要不是我反應的及時稍躲了下,我腦袋都要被你砸開瓢啊!”
傅靳洲乾咳兩聲,無辜的說:“我不知道是師兄你,不是故意的。”
葉漸青一噎。
“對,師兄你怎麼在這兒?”陸晚看葉漸青,“剛才我大聲說話,你應該聽出來了是我才對,那為什麼還要跑?”
一說起這個,葉漸青的底氣弱了下去,眼神飄忽的移開,道:“我那不是沒聽出是你嘛。就聽著有人進來了,不知道是誰,我不得趕緊跑。畢竟來的是兩個人呢,我一個人哪打的過。”
“師兄你的身手不亞於三師兄。彆說兩個人,十個人你都不帶怕的。”陸晚拆穿他的話。
葉漸青確實是聽出了是陸晚才跑的。
一開始,他隻聽到了腳步聲,以為是和他查的有關,就是下手抓住來的人逼問。誰知道是小師妹啊!
他做的事暫時可不能讓小師妹知道。
“那什麼,”葉漸青清清嗓子,“今時不同往日,我這到底是在彆人家,那我謹慎一點也沒錯的,不是嗎?”
傅靳洲這時開口了:“所以二師兄你到底為什麼會在這兒?這個問題,師兄你。還沒有回答。先前你不是告訴晚晚去外地集訓,怎麼就集訓到了平江市,還集訓到了這兒呢?偷偷進彆人家,又是想找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