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麼的好,我做太多都不為過。”
陸晚望著他,輕聲道:“你也很好。”
傅靳洲低笑出聲,沒忍住又低頭去親她,道:“那這麼好的我可以跟你提個要求嗎?比如再考慮考慮把未婚夫一起帶去國外吧。沒有你,未婚夫都覺得活不下去了。”
陸晚立馬扭頭:“不行。”
“可你剛剛還說我特彆好,不能滿足這麼好的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嗎?”
“另當彆論。”
“你呀,騙子。”
傅靳洲捏捏陸晚的臉頰,轉而討了個深吻,低啞的嗓音帶出喘/息,與她抵著額頭,道:“沒想到小姑娘這麼狠心。未婚夫都這麼可憐了,還能拒絕。等你回來了,我一定要好好討回來沒有的。”
“不行,我現在就覺得你不愛我了,除非你主動親我幾口,不然我要跟你鬨了。”
陸晚無奈的看他,“你這是無理取鬨。”
“未婚夫有無理取鬨的權利。”男人挑眉道,隨即鬆開她,給她洗了些草/莓,讓她坐在一邊邊吃邊等。
陸晚這才分出心思來想彆的。
“我師兄和鐵算盤呢?”
傅靳洲邊忙邊道:“你師兄被我派人送去使館交涉處了,Y國來的人等著見他呢。鐵算盤說沒見過這種熱鬨,跟著去看了。”
“嘔對,她還說要你一定等著她,走的時候必須跟她說,彆把她給忘了。”
這話讓傅靳洲酸了起來,回頭看向陸晚控訴。
“為什麼鐵算盤能和你一起去,你卻不帶我?”
知道的時候,傅靳洲很難以置信。
偏偏鐵算盤還得意的跟他炫耀,重複了好幾遍證明他沒有聽錯。
陸晚慢吞吞的說:“她在這兒沒有事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