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按指紋開鎖,一推開門,竟發現裡麵黑漆漆的不見光亮。
這讓陸晚眉頭皺的更緊了。
她在門口站了會兒,想了想,又不可能是有敵人潛進來。
且不說她這裡的安保係統不是鬨的,周一作為她身邊實質性的管家,也不可能犯這種沒有留意讓人有可趁之機的低級錯誤。
那麼多的傭人,要收拾了也不是件容易事。
那便應該不是有危險。
陸晚鬼使神差的想起中午的事,再次皺眉,鐵算盤還沒搞完事嗎?
思及此,陸晚邁步進去,沒帶上門,隻讓門半掩著,她抬手摸牆上燈的開關,同時另一隻手摸到腰間。
那裡彆著一把短刀。
就在這時,忽有輕微的腳步聲瞬間靠近,是第二個人的氣息出現在了她身後。
同時,帶著薄繭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手。
陸晚是真的對鐵算盤接二連三的搞事有點沒耐心了。
她身體反應更快過大腦,瞬間反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往前一拽。
來人踉蹌了下,竟也反應極快,不知怎麼做的就掙脫開了她。
陸晚索性順勢屈臂,手肘狠狠撞向對方的腹部,趁對方防守之際,突然改換招式,一拳打在對方肩膀上,順著慣性抓住對方肩膀,就人重重砸向牆抵住。
短短幾瞬交鋒,陸晚判斷出對方是個男人。
電光火石間,她聽到了男人的一聲悶哼,猶如重石砸進陸晚耳朵裡。
陸晚一愣,隨即變了臉色,立馬收力,卻為時已晚。
好在對方也不是毫無準備,握著她手腕扯向自己借力卸力,同時微側身子,以慣性避開。
陸晚配合著。
頃刻間,兩人的姿勢調過來了——男人將她抵在了牆上。
陸晚一抬眼,對上了熟悉的黑眸。
男人眼底浮現淺淺的無奈,低頭直接/覆/上來親她,毫無征兆地討了個讓兩人都喘/著氣的深吻。
“對未婚夫這麼狠?”
“要是沒認出來,真能下狠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