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麵離得那麼遠,他怎麼受得了。
傅靳洲先給陸晚盛了碗湯給她,在她喝湯時,拿刀叉將煎好的牛排切成小塊方便她吃。
“中餐西餐我都做了,你想吃哪些就吃哪些。”
“不過這份牛排是我新學的料理做法,你得給個麵子嘗一口,看看我學的怎麼樣。”
傅靳洲用叉子叉了塊遞過去。
陸晚剛要接過,男人避了避,看著她。
陸晚福至心靈,就著他喂的吃下,男人果然又笑了起來。
“怎麼樣?”
“不錯。”
陸晚現在覺得,前幾天吃的都有些乏味了。
果然還是傅靳洲做的更合她胃口。
傅靳洲看她喜歡吃,就那麼一小塊一小塊的喂她,順便和她閒聊,問她這兩天都做了什麼,經曆了什麼事。
陸晚也就邊吃邊和他一一說起。
基本上都是基地裡的。
又還有她的研究主力人員陳教授及她侄女的事。
最後再說到有個實驗體活了。
傅靳洲沒聽過這種事情,很有好奇,問她怎麼活過來的。
“不知道,陳博士還在研究。現在初步判斷,是有一種未知的基因分子組合結構引起的。具體的,還要等後續實驗。”
“隻是此事實在太荒謬了,也可能是僅有的奇跡,沒有任何資料參考,陳博士要從頭從零開始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結果。”
沉吟片刻,陸晚說:“等我完成手頭上的事,我就留在實驗基地,和陳博士一起鑽研。”
傅靳洲聽到這緊張起來:“留在實驗基地?過幾天你不和我回國了......不回也行,隨你,我留下來陪你。你不許趕未婚夫走,鐵算盤都留下了。”
他捏了捏陸晚的臉頰故作威脅不滿。
陸晚好笑的說:“不是現在,過幾天我還是要回國的。我指的是國內的事情完了後。”
傅靳洲當即道:“那我到時候也來陪你。”
陸晚看他:“你國內那麼忙呢。”
“能忙的過來。再說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忙,大不了,我都傅家的事都交給二叔。”傅靳洲毫不猶豫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