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了摸鼻子,說起來更不好意思了。
那晚陸尚成簡直如臨大敵,幼稚的各種作妖要她趕走饒敘。
她也不舍得看他生悶氣,便讓饒敘走了,隻不過饒敘說有話要和她說,她就去送了一程。
饒敘問她是不是不和陸尚成離婚了。
她點頭。
饒敘沉默了會兒又問,如果陸尚成沒有去救她,而是他救她,現在結果會不會不一樣。
薛溫意還是很難相信饒敘會喜歡她,直言不管那晚如何,她和饒敘都不會有結果。
饒敘聽完走了。
薛溫意剛要回去,突然陸尚成躲在不遠處的冬青叢裡偷偷摸摸的看。
薛溫意被氣笑了,因為那時候陸尚成腿上的傷還沒好,需要靜養,不能太折騰。
她過去。
可說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他先抱上來一頓無賴表白。
薛溫意看得出他眼底的不安和忐忑。
說起來,她還沒有給過他明確的答複。
於是她這次點頭,但她將將摸到了新生活的門檻,她因現在充實而多樣的生活過得很高興,暫時還不想回去做什麼都沒法再做,也不能工作的陸太太。
陸尚成卻似乎誤解了她的意思,一頓保證不會限製她,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還會繼續追求她重新戀愛。
再後來,兩人就一直住一起了。
薛溫意想想那幾天的生活,那是她這些年來過的最開心的時候,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目標,她想做一名建築設計師。
“晚晚,我不瞞著你,”薛溫意拉著陸晚的手說,“就算回江城了,我也不想再做以前的陸太太了。我還有很多課程沒學完,還會不少地方想去走走散心,然後工作。我現在覺得這些才是我更喜歡的。”
陸晚點頭:“挺好的,我支持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