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博士忽的開口,眼神很複雜的看著傅靳洲。
“當時有不軌之人找到我,希望我幫他們研究違反人道主義的一些東西。我不願意,他們就記恨上我,遷怒了我全家。這與幼清沒有半分關係。”
傅靳洲直言:“那您這些年來是在做什麼?我為什麼找不到您?我想,您應該是在故意躲著所有人。那這會和我姑姑有關嗎?您是不是知道我姑姑的什麼事?”
這是他想找到陳博士的最主要原因。
陸晚不禁也看向陳博士。
陳博士沉默了幾秒,道:“我確實是在躲。從我知道幼清死去的時候,就開始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我......”
陳博士眼底流露出一絲追憶。
“當我還是國外名校教授時,我自以為自己無愧科學,無愧職業,我手下也都是聰明無比的學生。幼清就是其中之一,但她是我這些年來收到過的最聰明厲害的學生,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麼適合做科研的學生!”
“可是她走錯路了......”
陳博士眉眼間閃過痛惜。
“在她讀學期間,我發現了她與一夥不明人士頻繁來往,隨後經常消失,請假缺席。”
陸晚和傅靳對了個眼神,看起來說的是黎明實驗室的人。
原來黎明實驗室那麼早就盯上了她。
“我對她這懈怠的態度很不滿,又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,終於有一次,我忍不住去了她家,竟然發現她在做活/體/實驗!”
兩人臉色微變。
傅靳洲道:“不可能,我姑姑怎麼會做這種實驗!”
“這是我親眼看到的,她也親口承認了。”陳博士沉聲道,“我甚至在她家發現大量的實驗資料,裡麵清楚的記載了她如何做的!”
就是那一次,她們爆發了一場關於科學本質的爭吵。
陳博士痛斥她應該守住科研人員的底線,不能對同類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