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溫意好好的,再也不會離婚,她也不會再不要我走的!”
“你竟然還咒我,走走走,你彆想再在我家晚晚的公館裡住,我要反對你們,往後你彆來找我家晚晚!”
陸尚成對離婚兩個字過敏,聽不得這兩個字。
陸晚和傅靳洲對視一眼,這是真的。
傅靳洲立即收槍,道:“說笑的陸叔叔,誤會。”
陸尚成冷笑:“你看我像是在跟你說笑嗎?!”
傅靳洲微滯:“............”
“爸,真的是誤會,”陸晚這時開口,快步走過去,“我回頭再跟你解釋,那個女人呢?她在哪兒?薛姨又在哪兒?怎麼公館裡沒有人,我給你們打電話沒打通?”
陸尚成的注意力被她轉移。
“你給我們打電話了呀?我和你薛姨都沒拿手機,不知道呢。”
“至於你媽媽......唉,我們也正找她呢。”
陸晚:“?”
傅靳洲:“?”
陸尚成給他們解釋。
原來他們早上走後沒多久,那個女人就醒了。
傭人最先發現的。
陸尚成和薛溫意就趕忙過去看。
誰知道那個女人猶如驚弓之鳥,誰靠近她,她都會大喊大叫,驚恐無比,還會拿手邊的東西砸人。
薛溫意就差點被她用台燈砸到。
當時陸尚成差點嚇死了,趕緊把薛溫意拽了出去,看她怎麼樣。
結果就是兩人出去的這工夫,那女人又把傭人砸出來了,誰也不讓進去。
說實話,陸尚成看著曾經摯愛過的前妻變成這個樣子,心情很複雜,沒法不管,就自己進去嘗試和那個女人溝通。
誰知道她不見了!!
陸尚成和薛溫意趕忙叫人找,在床底下發現了那女人,她縮在裡麵不肯出來。
薛溫意耐著性子哄她出來,伸手去夠她時候,還反被她狠狠咬了口,差點咬出血。
陸尚成也被她踹了好幾腳。
就那麼僵持了。
他們正為難時,沒成想女人自己爬了出來,趁他們不注意,一溜煙跑了。
他們就那麼開始找,好不容易找到,可那女人一見著人就害怕,逮著機會就跑,跑了又不知道躲在哪兒,找起來相當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