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不相信樓中越說全了。
他一定還有關於陸晚的一些事隱瞞著。
“因為我關心她,勝過關心你啊。”
樓中越冷不防說。
傅靳洲唇角頓時落了下去。
樓中越微微一笑,“我曉得晚晚有多在意那些人,她一定會很明白接觸她們的,所以我才說她不去會後悔。至於你,她去了,你不就也去了。那我沒必要跟你多說了。”
傅靳洲的話是從牙關裡硬擠出來的。
“請叫我的未婚妻全名,或者像以前一樣叫她陸小姐。”
樓中越拒絕:“我已經和晚晚算是比較熟了,可以稱呼她這個名字了。再說她身邊的人不都這麼叫嗎。憑什麼你們叫的,我叫不得?”
“樓、中、越......”
傅靳洲警告的看著他。
不成想樓中越直接掛了電話,以實際行動來拒絕。
傅靳洲磨了磨牙,再一次後悔當初將陸晚帶到樓中越麵前。
給他等著,他這就讓楊醫生給用心紮針,好叫他體會到比陸晚紮針還要好雙倍的痛感!
中午時,傅靳洲敲響了實驗艙的門,等了會兒才見陸晚出來。
“工作一時忙不完,放放也行,先去吃飯吧。”傅靳洲柔聲道。
陸晚回頭看了看反應堆,也還需要時間,便點頭出來。
但她沒有和傅靳洲去餐廳,而是叫亞當讓機器人送來午餐。
等的工夫,傅靳洲就和陸晚說了樓中越的話。
陸晚聽完評價:“他瞞的還挺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