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敲了敲窗子。
陳博士聽到抬頭看,就出來了。
“陳博士,您在做什麼?”傅靳洲不禁問。
“觀察實驗對象。”陳博士歎氣,相當的失望:“陸晚,為什麼她有和你一樣的生物信息,但是沒有你這樣的智商程度,甚至連基本的反應都沒有?”
她還以為得到了一個陸晚二號,尋思能不能培養成一個聽話的研究人員,到時候天天跟著她做實驗。
而不是像陸晚這樣,浪費寶貴的時間在其他沒有意義的雜事上,耽誤了研究的進步!
陸晚:“......…”
陸晚無語的說:“我謝謝您把我和她比較。”
“陳博士你連起碼的常識都沒有嗎?作為一個實驗體,還是疑似能夠從那種輻射因子中活下來,並且撐過了活/體實驗的人,她能夠保持完整的人/體和活性,已經很奇跡了。”
“你還指望她一個正常人一樣思考、生活、做高級行為,你覺得可能嗎?”
陳博士不是不知道,但她還是很期待能有一個聽話的陸晚二號。
她真是受夠了陸晚做實驗做到一半還能夠放下抽身,又不能和她一起做實驗天荒地老下去。
陳博士歎氣,道:“那你來做什麼?我才剛開始研究她,沒法給你數據。”
“看看她怎麼樣了。”陸晚頓了頓,又道:“另外,過幾天,她可能不能待在實驗室了。我對她有彆的用處。所以,這幾天陳博士你最好抓緊時間留存下她所有的相關數據。”
陳博士:“???”
陳博士睜大雙眼,揚聲道:“你要帶走?不行,你答應過把她給我了,那她就是我的實驗體,一個科學家怎麼能和自己的實驗體分開!我不同意!”
傅靳洲這時一針見血的開口:“陳博士,她極有可能不是一個純粹的實驗體,可能還是個‘人’,具備社會屬性,需要回到群體中,和她的親人待在一起。”
陳博士一愣:“什麼意思?”
陸晚道:“今天實驗基地來了個重傷的男人,他說這個女人是他的愛人。雖然不知道真假,但陳博士你可以帶她去看看那男人。興許有助於她恢複清醒,更有利於你的研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