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也是帶了人來的,隻不過沒和他們一起。
獨自去見鄺家人這種事,她怎麼可能做。
要是鄺家真敢在給她擺場鴻門宴對她下手,首先理事會總部就完了,其次鄺家人今晚也彆想離開。
傅靳洲聞言乾咳兩聲,給了傅笛一個眼神,跟陸晚上了她的車。
鐵算盤就隻好坐前麵副駕上,不禁道:“傅靳洲,你今晚孔雀開屏嗎?把自己捯飭的那麼......”
傅靳洲看都沒看她,“你個孤家寡人,你懂什麼。”
“?十三!你看他!”鐵算盤扭頭就跟陸晚告狀。
陸晚立馬移開實視線,沒聽見似的看向車窗外。
傅靳洲扯了扯唇角,握緊陸晚的手晃了晃。
鐵算盤:“......…”
幼稚!!
周一看的直搖頭。
很快到了酒莊入口,車子通行過拱門,順著小路開往裡麵,在噴泉邊工作人員的指路下停在了停車區。
陸晚看外麵,台階下站了不少人。
為首的赫然就是鄺如影和一個中年男人。
她看過照片,認得那是鄺乘鄴。
“來,戴上。我給你拿了透氣的,戴久了不會悶。”傅靳洲將口罩和帽子遞給陸晚。
鄺家人都見過002號,陸晚不便在他們麵前露麵,否則肯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