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陸晚現在還是覺得腦袋劇痛,渾身上下都跟要炸了似的,疲/軟/又折磨的她精神緊繃逼近崩潰。
方才這痛苦出現前,陸晚確實猝不及防,正好聽到開門聲,順勢倒下。
但這痛苦對她來說卻並不陌生!
因為一年前她剛感染輻射因子時承受的就是這樣的痛苦!
她早就習慣了,當然不可能因其而昏迷,也不會完全喪失行動能力!
陸晚咬了下舌尖保持一點清醒,撐臂一點點支起身子,聲音仿佛染著血氣般令人膽顫。
“你就是鄺家的老爺子。”
“同類......逃跑......看來你確實如我所想知道很多讓我驚喜的東西。”
鄺老爺子也僅僅慌亂了幾秒,因為他很快看出了陸晚的不對勁,這讓他鬆了口氣鎮定下來,目光詭異看著陸晚。
“是又如何?反倒是你,讓老夫十分驚喜啊。你竟然能忍著撐住,這說明你與以往老夫見的人都不一樣,甚至更為完美!”
很好,他恢複的可能性又大了!
陸晚死死盯著他,“你的血為什麼會對我有用?又是什麼時候給我下的?”
熏爐裡沒有,茶水裡也沒有,一路上來都沒有。
陸晚想不通自己是什麼時候中的招。
鄺老爺子得意的笑了,看向那杯子。
通體黑色,茶蓋則是暗紅色,最上方的蓋尖是鮮紅色的。
陸晚也看到了:“我沒有聞到血腥味。”
鄺老爺子臉色有些扭曲,他低頭看著自己,臉色陰沉不定,譏諷的說道:“我已經成了這樣子,血管都清晰可見,你可有從我這個老頭子身上聞到血腥味?”
沒有。
非但沒有血腥味,還有一股刺鼻的藥味和腐臭味。
連鄺老爺子自己眼裡都是嫌惡。
“沒關係,我很快就能恢複如常,也有正常的血腥味了。”鄺老爺子忽又抬頭盯著陸晚,眼神如毒蛇般陰/濕/粘/膩,令人不適。
陸晚一點點攥緊手,道:“你怎麼就確定我是你要找的人。你找錯了,我不是。”
“你是!”鄺老爺子聲音驟然拔高,“任何他們的同類,都不可能對我的血免疫!你就是我要找的人,我的解藥!”
他貪婪的語氣突然變成了一種誘'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