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他大概明白陸晚明明沒有受傷,但卻昏迷,方才還那般痛苦了。
短短的幾秒,在傅靳洲這兒,卻猶如一個世紀般漫長。
陸晚平靜下來後,就鬆口了。
可傅靳洲確定她絕對沒有清醒。
她仍然按著他將他壓在身下,鼻翼輕嗅似乎在分辨著什麼,旋即,她下意識般的湊近,舔了舔男人脖頸處被她咬出的傷口,仿佛愧疚的補償。
傅靳洲身子微僵,不自覺的繃緊,一動不敢動,怕發生自己控製不住的事情。
意外卻一再超越他防線,洶/湧/而來。
“傅靳洲,是你嗎......”陸晚似乎醒了點,喃喃叫他。
傅靳洲低啞的嗯了聲回她。
陸晚確定了,難/耐/的蹭了蹭他臉頰,“我有點熱......怎麼回事......你身上好涼......”
男人高大結實的身體在此時仿佛甘霖冰泉,陸晚不由自主的貼上去,難受的扭/了扭/身子。
隔著衣料,傅靳洲清晰的感受到她體溫不正常的上升。
這讓傅靳洲更加緊繃了。
“乖,先鬆開我,我去給你叫醫生來。”傅靳洲啞聲說,強迫自己什麼都不動,兩隻手也規規矩矩的放在側邊,不敢在這時候碰小未婚妻。
陸晚不願意。
她意識還昏昏沉沉的,說不上是為什麼不願意,就一個勁兒的往男人懷裡貼,緊緊抱著他不讓他走。
她的腦袋還貼在男人脖頸間,說話間的氣息拂過男人滾動的喉結,讓男人僵硬的如同石像。
“傅靳洲......”
陸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,本能的叫男人。
可一直都沒有得到回應,她憑生委屈的躁意,難受的哼唧呢喃:“我要你......傅靳洲,你抱抱我......你為什麼不抱抱我......”
她覺得被男人抱著才可能會舒服點。
聽到這兒,傅靳洲腦海裡緊繃到極點的那根弦斷的猝不及防,又天崩地裂。
他翻身將小未婚妻壓在身下,捧著她的臉吻上去時,用最後的理智吩咐亞當:“亞當,斷掉這裡的所有係統。在我出去前,不要連接這裡,也不要讓人進來!”
空曠的急救室內,亞當的回答才響起一半,就消失的一乾二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