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在陸晚的腦海裡如影子般驅之不去,陸晚登時臉紅耳赤,不知道怎麼麵對傅靳洲。
“那個......”陸晚故作鎮定的說,“你,先出去吧,我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眼前忽然有人影覆下。
男人直接起身湊上來,微微抬頭親了下她的臉頰,又覺得不夠般,轉過她的臉親她唇角。
察覺到陸晚沒有抗拒的意思,男人壓著心底的欣喜愉悅加深了這個吻。
但事實上陸晚隻是腦子再次宕機了沒有反應過來。
這個吻喚醒她更多叫她窘迫的碎片,她受不住推開男人。
傅靳洲也沒有箍住她,順著她的力道被推開,隻柔和的望著她。
“你,你不要這樣......”陸晚乾巴巴的說。
傅靳洲無聲的笑,握住她的手拉下去,也再湊近抱住她。
不過這次他什麼都沒再做,隻是將下巴擱在陸晚肩膀上,偏頭在她耳畔道:“你知道嗎,方才是未婚夫有生以來最心驚膽戰的時候,比上次在平江市知道你和鐵算盤坐在一輛車裡還要嚴重。我差點不敢麵對,還生出了逃跑的念頭。”
陸晚不解:“為什麼?”
“......我怕你生氣不要我了。”男人啞聲說,“是我不對,我本來可以用彆的法子讓你冷靜下來的,可我偏偏......沒忍住用了這個,在那時候一點沒顧你實際會不會是願意的。”
陸晚微怔。
“還好,結果沒我想的那麼糟。”傅靳洲偏頭親了親她的臉頰,道:“謝謝你對未婚夫這麼好。”
陸晚明白了,然後就又開始窘迫了。
這怎麼看,都好像是她占便宜強迫他,他才吃虧的吧。
陸晚乾巴巴的道;“彆,彆說這個了......”
傅靳洲低笑,“好。”
陸晚努力讓自己的思緒集中在彆的地方上。
但她此刻腦子空白的想不起彆的,隻好就近問男人方才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