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,黎明實驗室同意了她在外麵。然後藺懷玉經過綜合考察後,將實驗室定在了平江市。也就是二十一年前的事。”傅靳洲道。
陸晚聞言,篤定的說:“藺懷玉一定不是無緣無故定在那兒的。她就是那兒的人,在那兒還有一間長期租著的房子。雖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,但顯然在那兒能完成她的目的。”
“或許吧。我姑姑的日誌裡對此沒有記載,後麵她和藺懷玉的交流更是越來越少了,一個月內幾乎隻有一次工作報告,還不超過十分鐘。”傅靳洲說。
陸晚問:“實驗結果呢?”
“藺懷玉遞交的很成功。根據她提交的,我姑姑在黎明實驗室又有了進展。然後,她就研究出來了風海棠應用其中。”
傅靳洲說到這兒忽然頓住。
陸晚見此疑惑:“怎麼了?”
傅靳洲想了想,“我現在覺得我姑姑研究風海棠很奇怪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我姑姑研究風海棠用於實驗,可後續的項目中,她很少用風海棠,也就兩三次。用了後,相關實驗記錄更是很少,遠不如對其他的記載。這就很奇怪,她不是應該更重視風海棠嗎?”傅靳洲沉吟說。
陸晚一聽覺得也是,她問:“那後麵呢?或許後麵會有記載她為什麼這樣做。”
傅靳洲卻搖頭,“後麵沒有,而且後麵內容也不多了。”
陸晚麵露驚訝。
傅靳洲道:“我姑姑的記錄斷了一年。再有記錄,是二十年前到十九年前中間的那段時間,沒有具體日期,我姑姑說藺懷玉攜帶實驗資料逃跑了,黎明實驗到處在找她,至今也沒有找到!”
陸晚聞言目光一凜:“那看來......費存中遇到的果然就是藺懷玉!並且,費存中遇到的那些人就是衝藺懷玉去的,但到底是裴佑那些人,還是黎明實驗室的人,不確定。總之藺懷玉走前救了費存中,還讓費存中變成了一個實驗體般的存在。”
傅靳洲頷首:“沒錯。而我姑姑的再次記錄就是從藺懷玉失蹤開始,她開始用風海棠,實驗確實也成功了,有實驗體雖然畸形,但是保留了神智,還活了下來。”
陸晚經此想到了001號,立馬叫亞當,吩咐給陳博士傳話,做個風海棠成分的測試。
傅靳洲卻又道:“隻是,它們活不了太久就會死,而且非常狂躁,有明顯的攻擊傾向。被傷到的人會迅速死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