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握緊她的手,話音變輕:“我不知道你這樣究竟是一年前你被你治好,但體內仍然有輻射因子而造成,還是因為......你是實驗品。”
他盯著陸晚的雙眼。
須臾湊近親了親她,柔聲道:“不重要,你是不是實驗品都不重要。我隻知道,你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陸晚怔怔的,許久,她嗯了一聲。
旋即又意識到什麼。
“你剛才說服用過試劑的人,其血肉能夠緩解痛苦......”
陸晚微驚。
她記得,她意識不清時好像咬過傅靳洲。
陸晚下意識的看他脖頸,上麵倒沒有什麼咬傷。
傅靳洲知道她在看什麼,低聲道:“是,你用了點,我的血。我也是那時才想通明白的。”
陸晚謔地抬頭,震驚的看他。
“你什麼時候服用過試劑?”
傅靳洲溫柔的看著她,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,道:“我原先不知道,但到現在我想明白了。你記得我跟你說,你母親謝成璧救過我嗎?”
陸晚瞳孔驟縮,驚愕的看著他,一瞬間所有疑點被連通,她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