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那樣的話,她不會每次都跟昨晚似的控製不住硬上吧?
“理論上講,撐過最初排異反應後,就......就不會有了。”傅靳洲喉結滾了滾,低啞的嗓音都仿佛帶了溫度,“如果不確定的話,等會兒可以問問費存中,他不是就撐下來了。”
陸晚胡亂點點頭。
傅靳洲不由自主的目光回到她身上,忽然道:“如果真有的話......沒關係,我在。後麵我會一直陪著你,先觀察兩天看看。”
陸晚無所適從的捏緊被子,腦子空白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。
“你不是挺忙的嗎,也,也不用,我身邊不缺人看著......”
這話一出,空氣似乎降了幾個度。
“不行!”男人當即傾身靠近,抬手將她的臉轉過來麵對自己,語氣都危險了幾分,“隻能是我,隻能是未婚夫。”
他不放心,“把其他人都調走,對,周一是不是經常跟著你,把他也調走。我陪著你就好。”
陸晚乾巴巴的說:“好。”
傅靳洲這才笑了,沒忍住吻住她,耳鬢廝磨間兩人倒下去。他心滿意足的將人抱在懷裡,低聲囑咐道:“這種事,隻能找我。未婚夫條件還是可以的,一定能讓你滿足舒服......”
陸晚耳尖燙到聽不下去了,直接捂住他的嘴手動閉麥,強行轉移話題。
“既然什麼都知道了,那鄺老爺子更沒用了。”
“我要弄死他。”
“還有鄺家。”
手心有些癢,男人親了親她手心,叫陸晚縮回了手,但被男人握住十指交纏。
陸晚僵了下,覺得有什麼要超出控製了。
好在傅靳洲沒有做下去,隻是簡單的抱著她,也貼心的順著她的話說下去給她緩解的工夫。
“鄺家現在自身難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