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邊斯鳳覺得可以,理事權比鄺如影價值高,你有了之後在理事會的地位會更加牢不可破。但邊斯鳳提了個附加條件,要檀家那個和鄺如影離婚分割開,以後不能再管鄺如影。”
“檀家答應了。”
陸晚聽了篤定的開口:“我大哥不會放過鄺如影的。”
“對,我聽周一說了。”聽陸晚那麼了解,傅靳洲不禁看了她一眼,帶點醋意,他道:“周一告訴我,邊斯鳳是想等理事權到手後,讓人悄悄的動手。”
隻要不露身份,誰能說一句他違反約定了?
反正跟他邊斯鳳沒關係。
“但檀家那個不知道是不是顧慮這個,遲遲沒有簽合同交出理事權。周一說邊斯鳳快等煩了,想今晚就直接下手,再逼檀家交出理事權。”
看得出來邊斯鳳被陸晚出事這個惹毛了。
他就一個確定目的:鄺如影和鄺老爺子逃不了。
其他的,如果他看上了,沒必要非得文明和平到手,弄煩了他就用武力解決。
“檀家那邊聽風聲也不大安生,內部出現不少分歧,也給鄺如影丈夫施加壓力讓他儘快割裂和鄺如影的關係。還有不想讓他給理事權的。”
估計檀家做夢都沒有想到,娶了個鄺如影,有生之年竟然會遇到這樣的麻煩,差點引火燒身。
兩邊都有壓力,就看鄺如影丈夫今晚怎麼選擇了。
結果是肯定的,不管他怎麼選,鄺如影和鄺老爺子肯定要遭殃,而他還要白白賠上理事權了——邊斯鳳已經看上了,不會讓到嘴的鴨/子飛了。
陸晚挺沒想到的,“鄺如影她丈夫對她竟然是真心的。”
她更奇怪:“鄺如影為什麼要管到老爺子?她不是恨他嗎?”
“也許吧,不過人都是奇怪的,情感也是複雜的,說不清。”傅靳洲道。
陸晚皺了皺眉。
突然,傅靳洲蹭了蹭她額頭低聲問她;“你和邊斯鳳,關係很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