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乾咳兩聲,也把昨天的事拋之腦後,說起正事:“理事會那邊的麻煩基本上處理完了,這幾天可以開交接會。”
這事是周一負責的。
周一是陸晚的人,跟總助、管家沒區彆,負責陸晚身邊的大部分事。
理事會也納進來後,周一更忙了。
不過他不準備全攬身上,決定把周末坑過來全權負責理事會。那家夥就跟名字一樣,比他悠閒不知道多少,是時候多忙點了。
但還有一件事,需要周一親自過問。
“交接會的時候,主子是肯定要去的,大當家也要去看看,傅先生您去嗎?”
表麵上看,傅靳洲好像沒有必要參加,邊斯鳳是因為陸晚是黑客聯盟的人而去。但這事少不了傅靳洲的幫忙,他還是去比較好,周一也在考慮,要不要把到手的部分理事權給傅靳洲,作為“感謝”。
傅靳洲看穿了他的想法,道:“晚晚上任時候,我當然要去看看。不過我隻是旁觀,對理事會沒有興趣。”
周一點頭,他明白傅靳洲的意思了。
另一邊,陸晚去費存中的路上也遇見了不少研究員,他們看她的眼神同樣微妙,叫陸晚渾身不得勁兒。
直到到費存中的地方外,陸晚才勉強適應過來。
費存中已經脫離了重症危險,從醫療艙被轉入普通病房。
鑒於他的特殊性,他被安排在了獨立的病房中。
陸晚推門進去,定睛一看愣了下,還以為自己進錯了。
費存中半躺在不遠處的床上,手裡拿著織針,不知道在用毛線織什麼,看上去像是個帽子,旁邊床麵好幾團毛線,有的還散落到地上。事實上床邊的空地上也有個大袋子,裡麵有不少毛線團,五顏六色的。
“你這是......”陸晚帶上門進去。
費存中抬頭看她,臉上立即流露出個笑容來。
他高興看到陸晚,陸晚的那張臉會讓他想到阿玉,覺得阿玉肯定沒有死,仿佛就在他的麵前。
“如你所見,我在織東西。”費存中說,“這些毛線是我拜托鐵算盤昨天從基地外給我帶來的,基地裡亞當說沒有這玩意兒。”
見陸晚還是看著他,費存中聳了聳肩道:“我不想無所事事的躺在床上。這兩天我還想了很多,覺得腦子亂的很,弄這個可以讓我平靜下來。而且後麵我不是可以去陪002號嗎,我想織點東西送給她做禮物,作為我們認識的開端。”
費存中知道了002暫時的名字,他總算接受了她不是他的阿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