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湊近她,灼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。
“那未婚夫有生之年還能等到第二次嗎?”
陸晚用力閉眼,將被子扯高掩耳盜鈴的蓋住腦袋,悶聲道:“你不睡就出去。”
傅靳洲輕笑,沒再鬨她,老實安靜的抱著人,柔聲哄著睡覺。
很快,陸晚睡意上湧,打著哈欠睡過去。
男人靜靜的看著她,隨即輕手輕腳的鬆開,進了衛生間,水聲響起。
良久傅靳洲才出來,在床邊等到身上的寒意散了,才上床抱著小姑娘睡過去。
次日,陸晚也沒有去實驗基地,在公館主動給陳博士打了個視頻電話,交代了下後麵實驗的進程,就準備掛電話。
陳博士一直沉默聽著,在她要掛時才開口;“對不起。”
陸晚看她:“?”
陳博士歎道:“我總是擔心你誤入歧途,並不相信你。或許,是我錯了。”
陸晚已經很平靜了,沒有昨天的情緒,道:“博士你是對的,不排除這樣的可能。我就當你是在監督我好了。這句話,也要等到多年以後說才有意義。畢竟那時候才能真正證明博士你想錯了。”
陳博士眼神更複雜了。
陸晚無意探究,掛了電話。
她將手頭上的大部分工作處理完,離開書房下樓。
傅靳洲在樓下等著她。
傅笛來過,將備好的見麵禮送過來,安置在他們要開的車的後備箱裡,然後就走了。
陸晚其實換了身衣服,但也是常服。
然而她發現男人一身正裝,打理的相當精致俊美,叫人眼前一亮。
她看了好幾眼,“......沒必要這樣吧?”
“還是挺有必要的。”傅靳洲嚴陣以待的說。
兩人離開,沒帶什麼人,主要是傅靳洲開車,照著陸晚給的導航路線。
陸晚見過邊斯鳳他們太多次,對這次見麵沒什麼感覺,照常想彆的公事計劃。
“等理事會的事解決,再待個兩人處理完基地的事,我們就回國。”
“我讓人準備好了風海棠目前提取出的樣本,你帶回去交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