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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的理事會總部格外沉抑凝重,工作人員們每個都行色匆匆,麵上帶著惶恐不安。
他們已經知道,理事會從今日起就要變天了。
昔日理事會三足鼎立,天家、檀家、鄺家平分秋色,誰也不讓誰,然而誰都沒想到,短短幾日鄺家就退出了理事會,還被處理的元氣大傷,剩下的丁點人可憐到好笑。
他們卻一點都笑不出來。
總部的人現在還記得那驚心動魄的一晚。
這新東家行事極其囂張高調,也很駭人,聞所未聞,沒幾個能在見識過那樣的夜晚後還有反對反抗的心思。
總部的議事廳在大廈最高層,整層都是,足有兩百平,處處尊貴非常。
但此時氣氛劍拔弩張,坐在巨大圓桌前的每個人更是沉著臉,肉眼可見的緊繃,仿佛在擔憂著什麼。
圓桌邊的空位則隻坐滿了大半。
檀家的人在右邊,天家的在左邊,麵麵相對間仿佛有無形的暗流湧動。
“呦,我記得你們檀家不是應該來三個人嗎,這怎麼就兩個?”突然右邊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開口,打破了僵滯的氣氛。
天家坐在這兒足五人。
對比之下,對麵檀家的兩人格外的寒酸弱小。
兩人中有些年紀,鬢發半白的老人黑下臉,語氣不善的道:“你不過是臨時代你父親來參加,還做不了太大的主,彆太得意忘形。要知道,就算是你父親在這兒,也要對我老頭子客客氣氣的!彆回頭不好向你父親交代。”
此人正是檀家的家主,旁邊是他的大兒子檀眾祠。
對麵的則是天家老爺子的大兒子,天銘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