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道:“你現在的身體,走不了。”
“你幫了我之後,我就可以了。”樓中越含笑說。
“......…”
傅靳洲心底湧出些躁意,抬手按了按眉心。
如今他已經知道,他年少時陰差陽錯的服用過謝成璧給他的試劑,所以他的血對樓中越這種體內有輻射因子的人管用。
他的血確實也可以讓他短時間裡迅速好起來,讓他有行動之力。
但他無法不介懷,樓中越到底是怎麼知道的。
在f洲,他的血這事,隻有他和陸晚知道。
不可能是陸晚告訴樓中越的,陸晚太忙了,就沒工夫聯係樓中越。她要是說了,也會告訴他。
所以,樓中越的秘密比他想象的要大。
傅靳洲終於抬頭看向樓中越,語氣在此時聽起來有些無情。
“這種事情上,我沒法信任你,除非你把該說的都說出來,我才會幫你。否則,不可能。”
樓中越似乎並不意外,隻是有點失望的歎了口氣。
他堅持說;“我現在沒有辦法告訴你。但是我需要走了。”
傅靳洲謔地起身,就要轉身離開,丟下一句話:“那就免談。”
然而沒走幾步,樓中越的聲音冷不防響起。
“如果我離開,關乎晚晚的安全呢?”
傅靳洲猝然停住,猛地回頭看向樓中越。
樓中越神色有些不明,徑直望著傅靳洲,道:“不管你懷疑我多少,但有一點,是毋庸置疑你我都會做的。那就是保證陸晚的安全。”
“靳洲,我是要去解決她的一些隱患。”他說。
最後簡單的一句話,叫傅靳洲神色有了鬆動。
傅靳洲沉默下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