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等的時間就去後院看看藥草。
薛溫意這次沒和她一起,坐在客廳裡看書。
沒多久傅靳洲就來了,薛溫意看到他就叮囑彆讓陸晚太忙。
傅靳洲一一應下,接陸晚離開。
路上他餘光看了看陸晚,手握緊方向盤,狀似隨意的說:“以後你不用再去治樓中越了,他快好了。”
陸晚抬頭詫異的看他。
傅靳洲解釋道:“我昨晚放心不下他,去看了看他。但他的身體不大好,挺痛苦的。我於心不忍,想到我的血不是能解決他這種類似的情況,就把我的血給他了。”
“他服用過後高燒了一夜,今早好了,身體情況也迅速的痊愈。我讓陳放安排了醫生過去給他做全麵檢查,檢查結果也顯示他的身體恢複的很快,不會再有生命危險。甚至說他明天就能行動自如了。”
陸晚聽完倒也不是多麼意外。
他們本來就是要治好樓中越的。
如今既然得知傅靳洲的血有奇效,那麼傅靳洲用自己的血,免了後麵的折騰,夜是情理之中。
陸晚隻擔心一點:“樓中越應該對你的血為什麼會有作用有懷疑吧?”
“......嗯。”
傅靳洲低聲應,移開了目光看向前方,一副專心開車的樣子。
陸晚也不疑有他,道:“那你怎麼跟他解釋的?把實情告訴了他嗎?”
“......對,他知道試劑的事。”傅靳洲頓了頓,道:“我相信他。這些時日來,他也沒做什麼不利於我們的事。所以我賭了這一回,相信他說的保證。”
話落,傅靳洲餘光落在陸晚身上,帶著隱晦的擔心。
陸晚以為他還是對向樓中越坦白這點有些顧慮。
雖然陸晚其實想過後並不讚同把這些告訴樓中越,也覺得風險太大了,但陸晚尊重傅靳洲的選擇。
再者樓中越確實沒有不利過他們。
陸晚便寬慰男人:“既然說了就說了吧,選擇相信到底就好。樓中越這個人,以我對他目前的了解,他八/成/不會讓我們失望的。”
傅靳洲輕輕的嗯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