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尚成張了張口,但發現目前他也沒什麼能幫得上的地方。
“好吧,爸先回去了。”陸尚成有些沮喪的走了。
他一走,傅靳洲立即開口。
“你沒有想布置人手甕中捉鱉。因為無我們在明,陸淮月在暗,她又也有人手幫忙,要是我們布置陷阱,她發現的可能性很大,那她就不會出現了。”
傅靳洲沉沉的看著陸晚,“你是想自己以身犯險?”
陸晚挺理直氣壯的:“你應該要相信我的身手。要知道,我能跟我二姐打的有來有回,你不一定。”
“可是這不一樣。”傅靳洲神色更沉了,“陸淮月如今不是普通人了。她身上有我們到現在都無法確定的異能。”
他們不知道陸淮月的異能具體是什麼,這就很危險。
誰知道陸淮月的能力現在有多變態。
所以不能再以正常眼光去看待陸淮月。
陸晚眸光微動,道:“那也沒事,我確信,陸淮月不能動我。你忘了嗎,我是謝成璧的女兒,我的基因能夠像謝成璧那樣,用來做試劑。出於這點,普羅米修斯整個組織的人都不會讓我死,反而還會保護我的。”
“陸淮月雖然可以利用他們來報仇,可同時也會受限於他們,所以她不能殺我——”
傅靳洲打斷她的話:“就算她不能殺你,可是不代表她不能折磨你讓你受傷!”
傅靳洲容忍不了這點,他無法看到陸晚去赴險絕對會受傷的境地。
“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?”陸晚皺眉,故意做出不高興的樣子,轉過身去。
男人卻一下子將她的身子掰過來證實著她,比方才還要嚴肅,一字一句道:“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,這次和以往都太不一樣了。”
“陸晚,”他低沉的嗓音喚她,雙眸似乎也染了紅,“這不一樣。”
陸晚心軟了下。
沉默片刻,她開口:“傅靳洲,你看著我的眼睛。”
傅靳洲對上她黑棱棱的雙眼,低聲道:“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讓步。這次和鄺家那次截然不同,我先前都可以依你,這次絕對不......”
話未說完,傅靳洲戛然而止。
他腦海裡突然出現一種尖銳的刺痛,像是要鑿開進大腦深處,落在無數脆弱又敏/感的神經上,讓他瞬間渾身失去力氣,控製不住的往下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