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的路比較窄,陸晚小心不碰到那些臟亂的垃圾,也僅僅隻走了兩分鐘就到了儘頭。
——有一間小鐵皮房子。
那房子牆壁都已經斑駁生鏽,但是房門上的鎖是新的。
看著它時,陸晚心裡的不適感更加強烈了。
陸晚反手摸向腰間,拔出彆著的槍走近,還有三四米時就停下,對準鎖開了幾槍,將鎖打爛掉下,鐵門吱呀著打開,裡麵黑漆漆的。
陸晚謹慎的慢慢靠近,用手電筒照著裡裡麵,依稀看到裡麵是些桌椅的簡單擺件,應該是多年前有人在這裡住過。
臨近門口,陸晚手電筒的光也照到了裡麵的一張行軍床,她倏地停下。
那床上躺著一個人,看身形衣服......是薛溫意!
他們把薛溫意放在了這裡??
陸晚邁步時遲疑了下,進去後並沒有第一時間靠近薛溫意,而是快速檢查周邊。
這裡麵隻有薛溫意,沒有其他人!
陸晚心裡的奇怪更甚,想了想,將鐵門踹爛,以防有人悄無聲息的靠近將她鎖在裡麵。
隨後她一步步走近行軍床,看著上麵側躺著背對著她的薛溫意,這才發現薛溫意被綁的嚴嚴實實,她感受到的呼吸很微弱。
“薛姨?”陸晚停在床邊,但沒放下手裡的槍,繞過去看床上的人的正麵。
是薛溫意不錯!
隻是此時她雙眼緊閉,昏死過去了。
陸晚這才俯身靠近,碰了碰薛溫意叫她,見沒有反應,手摸上薛溫意的手腕命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