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的臉色更難看,腦子裡幾乎什麼都沒有了,隻想立刻到陸晚。身邊看她。但邁過地上的那攤血跡時,傅靳洲不受控製的頓了下,心裡湧上種很奇異的感覺。
——有一個同類,在這裡沒有了。
這讓傅靳洲有些錯愕,但他顧不上細想,幾步就到了陸晚身邊。
陸晚似乎這才回神,看到他們時怔了下,開口聲音有點啞:“爸,傅靳洲,你們怎麼都來了?”
“當然是因為擔心你啊!你分明沒和何廳一起行動,怎麼能騙爸爸呢!還有你現在,怎麼樣?”陸尚成手足無措,“你這身血......快,小傅,打120!不,我們現在帶晚晚去醫院更快些!”
傅靳洲耳邊嗡嗡作響,想都不想的伸手去抱陸晚,伸出的手都在發抖。
陸晚被兩人的反應弄的哭笑不得,握住傅靳洲的手,道:“我沒事。這血不是我的,我隻是手上劃了道。”
她反過手心給兩人看。
“除了它,我沒有外傷。”
但那手心上的傷口也下嚇人,看的傅靳洲和陸尚成兩人雙眼刺痛。
“真的沒有彆的傷?”傅靳洲不信,蹲下來小心的檢查陸晚。身上。
陸尚成也緊張的蹲下,拉著陸晚的另一隻手看看這兒又看看那兒。
待確定那身血真不是陸晚的,陸尚成才終於鬆了氣,紅著雙眼道;“你嚇死爸爸了!快彆在這兒待了,走,去醫院,把你手上的傷處理下。”
“不用,等找到薛姨,我再——”
陸晚搖頭,話還沒說完,被傅靳洲沉著臉打斷。
“現在就去醫院。”
傅靳洲目光掃了眼陸晚腹部和幾乎不動的肩膀,道:“再拍個片子檢查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