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傅靳洲轉而出去找醫生去了。
這針灸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。
陸尚成不懂陸晚怎麼做的,看著薛溫意腦袋上和腹部那麼多針,心驚膽戰的。
驚喜的是,陸晚才結束針灸,薛溫意既然就醒了過來!
陸尚成是第一個注意到的,立馬到了床邊,激動的叫她:“溫意?”
陸晚聞聲也看過去。
薛溫意緩緩睜開雙眼看到陸尚成,人還有些迷糊,開口聲音發啞:“尚成......”
候在一邊的趙嬸就趕忙倒了杯溫水。
陸尚成小心翼翼的扶起薛溫意上半身,挪了挪枕頭叫她舒服靠著,然後給她喂水。
薛溫意漸漸清醒些了,但腦袋還是很痛,空氣裡消毒水的味道也有些刺鼻。
注意到自己又是在病房,薛溫意很迷茫,沒反應過來這怎麼回事。
“尚成,我怎麼會在醫院裡啊?這是怎麼了?”
陸尚成紅著雙眼看她,心疼的說:“你出了意外,被人帶走了。好在找到你的時候,你沒受什麼傷,後麵你得一直住院好好養著了。”
旁邊陸晚沉默的看著。
趙嬸同樣心疼的望著薛溫意,道:“夫人,幸好您沒事呢。”
薛溫意愣了下,後知後覺的,腦子麗湧出些驚駭的畫麵。
她瞬間想起來在度假山莊溫泉室裡發生的事,不禁變了臉色,一把抓住陸尚成的手臂,有些害怕的說道:“尚成,我看到了一個長的很嚇人的女人!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那兒,還對我下手把我打暈了。然後......我好像一直暈著,沒醒來過,睜眼就是這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