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老剛要開口,卻也頓了下。
都是人精,他聽出傅靳洲的言外之意了。
唐老沉默了下,最終開口承認:“是。”
確實是上麵拜托他來問問的,黎明實驗室那你也想知道。
傅靳洲眸光微深,就道:“那您現在已經知道了,我就不多說,先掛了。晚晚的手需要換藥,我還沒給她處理完,要回去陪著她。”
“等等!”
唐老叫住他,糾結了好一會兒,道:“晚晚這丫頭的身手也算好的,身邊又有你護著,按說不應該受傷,可她怎麼會傷到手了。呢?要是不嚴重,怎麼至於就住院了?傅家小子,你…你…。老老實跟我說,晚晚去救她那繼母的時候,具體都發生什麼了?”
傅靳洲有問必答:“綁架薛姨的人要求晚晚必須自己去。晚晚擔心薛姨,所以答應了,沒讓我跟著她,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,隻知道晚晚能應付,所以唐老您可以放心。”
“至於住院,這是我要求的。她受丁點傷,我都覺得是大事,所以央她答應在醫院裡多住些時日,也是借機好好休息下。僅此而此。”
他看著視頻中的唐老,道:“如果您還想知道其他的,可以給晚晚打電話親自問她。唐老,雖然您和晚晚吵架了,可我相信,您和晚晚都在乎對方,沒什麼大不了的誤會的,說開了就好。不如借這個機會和好。”
唐老臉色一僵,眼底浮現出一絲苦澀。
如果放在往常,他肯定是立馬給晚丫頭打電話問了。
可他現在怎麼能?
他是受上麵和黎明實驗室委托打聽的,還不能擺明麵上。要是這樣去問晚丫頭,套她的話打聽,跟對不起她有什麼區彆?
所以他才借吵架為由,選擇給傅靳洲打電話問。
“我知道了,你快回去陪晚丫頭吧,我掛了。”唐老勉強的說,主動掛了電話。
傅靳洲微微蹙眉看著手機屏幕,須臾轉身進了病房。
陸晚包紮的動作利索又快,已經給自己的手包紮完了,正在係上紗布。
傅靳洲邊過去邊告訴她自己和唐老的對話。
陸晚頓住。
傅靳洲到床邊,拉過陸晚的手來,給她係好口固定住紗布,而後道:“唐老還是很關心你的。我想,他並不會打這個電話來試探你。”
不然,他和陸晚的關係就變質了。
陸晚無言了許久,道:“其實我並不介意老師電話給我。要是他來問,我就會如實告訴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