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自然而然的握住他的手,和他往下走。
見此,周一也就咽回了想說的話,跟著下樓去。
上車後,他開車離開,這才開口問詢陸晚:“主子,我們是在平江市住一晚,還是回江城?”
傅靳洲轉頭,看到陸晚在看外麵。
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他道:“去我那兒住就可以。先前的住處一直有人收拾打掃,可以直接住。”
陸晚卻搖頭,說:“回江城。我有點,想我爸爸了。”
她話音裡似乎帶了點啞意。
還是緊緊抱著那個保險櫃。
傅靳洲眉頭微擰,看了眼周一。
周一一直注意著後視鏡,對上了傅靳洲的目光,他點點頭,拿出手機來編輯了條消息發出去。
隨後誰也沒有再開口,車內陷入安靜。
這一直保持到了機場。
周一找人安排了專機,而且機艙裡隻有他們三個乘客。
陸晚一言不發的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。
傅靳洲在她身邊坐下,問工作人員要了條薄毯給她蓋上,握緊她的手,捏了捏她手心低聲問:“怎麼了?”
陸晚回神看向他。
但她沒說什麼,隻是伸手抱住男人的胳膊,身子靠了過去,閉上雙眼。
過了會兒才開口:“沒什麼,我......隻是有點累。”
飛機很快起飛,在失重的壓力下,陸晚突然有些頭痛,很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