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:“......…”
頂著陸尚成的目光,陸晚服氣的改口:“沒有。”
陸尚成變臉如翻書,立馬高興起來,叫陸晚繼續和他打遊戲。
陸晚放棄了從陸尚成這兒著手,轉而去找薛溫意,委婉暗示:“薛姨,您不覺得爸爸有點過分嗎?您這身體還沒恢複呢,可他一點都不關心您,也不在您身邊陪著。”
薛溫意雙眼透著清澈的不解:“有嗎?你爸爸不是一如既往的關心我嗎?他天天來問我好不好,還纏著醫生追問,弄的醫生都煩了。我吃什麼喝什麼睡的怎麼樣,他也挺關心的啊。”
陸晚直言:“可他不在您身邊。”
薛溫意忙道:“快彆這麼說,也彆叫他聽見。”
陸晚:“?”
薛溫意道:“晚晚你不知道,尚成在我身邊的時候太煩了,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,我耳朵都要起繭了。好不容易他能放過我讓我得個清靜了,晚晚你可彆提醒他。就讓他在彆處,我現在自己待的好舒服的,看書學習都沒有他打擾了。”
“彆處”的陸晚:“............”
薛溫意被陸晚的表情逗笑了,溫聲道:“晚晚,你也煩你爸爸了嗎?那你把他趕走,彆忍著都憋在心裡,有什麼都說什麼。說出來就好了。”
“我......”
陸晚剛要開口,陸尚成剛好進來聽見了薛溫意的那話,反應極大的湊過來,大驚道:“什麼?晚晚你煩爸爸了嗎?不喜歡爸爸了嗎?不想再看見爸爸了嗎?”
陸晚:“我......”
陸尚成仿佛在抹眼淚,堅強的道:“晚晚你有什麼都直說吧,爸爸能受得了!”
陸晚話噎在了喉嚨裡:“......…”
這叫她還怎麼說?
陸晚說沒什麼,起身走了。
陸尚成和薛溫意偷偷交換了個眼神。
陸尚成就又追上去了。
陸晚便這樣在醫院待過了一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