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謝成璧的事情上,他沒法做太多,隻有陸尚成可以。
這一周下來,陸晚確實漸漸的想明白了。
但是——
“你是不是太低估自己了?”
陸晚望著男人說。
男人眼睫微顫。
陸晚緩緩道:“爸爸對我當然很重要,可你也是。你也來陪我,我會更高興。”
“所以,你為什麼覺得自己這時沒用,自作主張的消失呢?”陸晚說。
話落得刹那,男人驟然睜眼看著陸晚。
陸晚平靜的與他對視。
傅靳洲心裡發顫,仿佛最柔/軟脆弱的那點被人狠狠戳了下,湧現出來的酸澀叫他幾乎難以抵擋。
他低下頭去,額頭抵上她的額頭,低聲道:“你一點都不心疼未婚夫。”
陸晚:“?嗯??”
“你這樣,還叫我怎麼有心情休息?”傅靳洲說,猝然翻身壓住陸晚,捧著她的臉吻上去。
他的力道又急又凶,仿佛要將人揉碎進骨血裡相融,再也分不開。
陸晚有點窒息,想推他又推不開,反被他握住雙手十指糾纏,軟的再沒了自主的思緒。
堪堪結束,陸晚腦子裡一片空白。
空氣中溫度急劇飆升,繾/綣/恒生肆虐,兩個人的氣息都亂了。
突然,陸晚覺到有什麼抵著她。
她不舒服的動了動,聽到男人壓抑又克製的悶哼。
驟然間,陸晚明白過來,身子不禁僵住。
傅靳洲也瞬間發現了,但是舍不得鬆手,緊緊抱著她,聲音沙啞:“一會兒就好,彆動。”
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陸晚,貪戀的討著耳鬢廝磨。
陸晚偏頭,情不自禁的也想親他時,卻被他躲開。
男人相當無奈的道:“未婚夫已經忍得很辛苦了,你彆再點火。”
不然他真的會忍不住。
陸晚腦子清明了些,方才的那點氣性卻還沒散。此時聽到男人的那話,她像是找到了懲罰他出氣的法子,非但沒聽,還時不時主動,惹的男人忍耐的青筋暴突,眼尾泛紅。
“不許這麼欺負未婚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