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和實驗室和陸晚的實驗基地所研究的重點不同。
陸晚讓底下的人側重於研究清楚輻射因子在人/體裡存活的機理,如何影響人/體基因機能,以及輻射因子本身的結構等等。
現在又加了一項輻射因子怎麼和實驗體結合的。
而傅靳洲的實驗室重點就是如何解決,也就是藺懷玉她們曾經攻克的抗體試劑。
這原本挺難的,但有了傅靳洲血液的資料後,就進展飛快了。
“隻是我估計應該不會成功,因為......缺少了最關鍵的一點。”
也就是陸晚的生物樣本。
陸晚微微抬頭,說:“我可以抽取自己的血,你讓人送去你的實驗室......”
“不行!”
傅靳洲不及她說完就斷然拒絕了她。
他低頭親了親陸晚。
病房裡隻有床頭邊上的一盞暖燈還亮著,微弱的暖黃色光芒落在男人麵上,顯得晦暗。
先前傅靳洲是有過想要陸血液的心思。
可今天知道那麼多後,他當即改變主意了。
“我想嘗試,除了藺懷玉他們所做出的以你為基礎的抗體試劑外,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能做出。”
傅靳洲啞聲說:“這麼重的東西,不能隻壓在你身上。”
要是有一天輻射因子徹底爆發,後果不堪設想。
如果到時眾人再知道陸晚可以解決......那個後果更不可設想。
她會變成眾矢之的!
這麼沉重的局麵和結果,憑什麼隻壓在她一個人的身上?這不公平!
“相信未婚夫,”他低聲說,“我的實驗室裡,也天才無數,一定可以找到其他抗體來源的。”
陸晚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良久之後,她才在男人懷中嗯了聲。
傅靳洲蹭了蹭她臉頰,又道:“再就是公司和京中那邊的工作了。前些日子積攢的有點多,所以處理起來要麻煩些。無妨,已經處理完了。後麵我有不少空閒,可以一直陪著你,到時候你不許嫌未婚夫煩。”
“不會。”陸晚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