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在外麵等著,另外看著那些人,不要讓我來的消息傳到老爺子那。”傅靳洲吩咐完,大步流星的走過去,步上台階,停在門口。
門上用的還是舊時的密碼鎖。
傅靳洲記得密碼,是他的生日。
十二月十一日。
他小的時候很少見姑姑,但是姑姑對他很好,常常惦記他,看到什麼覺得適合他、他可能也會喜歡的東西,都會弄來給他。
其實傅靳洲兒時遠沒有如今穩重,經常闖禍,將老爺子他們氣的人仰馬翻。
被罰跪祠堂的次數,可以說是家常便飯。
但隻要傅幼清在,傅幼清永遠會偏向他,給他求情,求不了就偷偷帶他從祠堂後門溜走,帶他一起出去玩。
老爺子子女不算少,足有四個兒子,但隻有這麼一個女兒,寵的很過。
每次有姑姑帶頭把他拎出去,即便闖下大禍,老爺子也不舍得罰,收拾完外麵的爛攤子回去還要關心姑姑有沒有事。
姑姑卻每次隻給他說話。
傅靳洲想到這兒,心中泛起酸澀,按下密碼。
門打開了。
塵封的氣息撲麵而來,空氣裡都帶著灰塵,地上也落了厚厚一層。
因為這裡麵有輻射因子,為了人命安全,沒法讓傭人來打掃,隻能越發的陳舊。
傅靳洲沉了口氣,邁步進去帶上門,穿過略長的走廊,儘頭拐過去就是客廳。
法式裝修。
藍白的暖色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