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:“......…”
傅正廷是自己開車來的,他不想再開車了,叫傅玄上去開,拉著傅靳洲坐進他的車裡離開,前往傅家老宅。
“老爺子的身體還不大好。”傅正廷突然說,“上次他的毒是解開了,可人上了年紀,身子骨終究不如以前硬朗,還是傷了根基。這些日子還一直臥床躺著,所以沒親自來。”
傅靳洲神色微緊:“他沒跟我說過......我放在他身邊的人也......”
“是老爺子吩咐不讓告訴你的。”傅正廷溫聲說,“老爺子說,那姑娘需要你,你也應該在她身邊,在這種關鍵的時候,彆叫她走錯了路。他說那比他重要多了。”
他們等到至今,不能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。
“現在看來,老爺子還真是沒算錯,你能成為那小姑娘的刀鞘。有你在,她應當是不會走岔了。”傅正廷感慨道。
傅靳洲的神色卻瞬間沉了下去。
“二叔你說錯了。”
傅正廷看向他。
傅靳洲聲音微冷:“即使沒有我,她也會很好,成為一個極好的人。因為她本身就是善良的,她經常會心軟。她也不是沒有感情,她的感情比尋常人要濃烈的多。”
他看向傅正廷的目光銳利了些。
“這樣的話,我往後不想聽到。”
“否則,二叔你也會聽到些不願意聽到的話。”
傅正廷沒有因傅靳洲的這話生氣。
他看著傅靳洲,眼神卻突然意味深長起來,道:“這些時日來,你應該經常聽到些類似的話吧?類似的,說那個小姑娘的話。”
傅靳洲彆過臉去,一副不想再看傅正廷的樣子。
傅正廷卻道:“你難得不覺得奇怪嗎?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會這麼認為?”
傅靳洲語帶冷意:“因為她是謝成璧的女兒。”
“可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呢?”傅正廷冷不防道。
傅靳洲方要開口,突然間腦海裡劃過一道光,他意識到什麼,猛地轉頭看向傅正廷,問:“什麼意思?”
傅正廷低低的歎了口氣,不答反問:“不然你以為,你要為她麵對的是什麼?”
“我親愛的侄子,你把陸晚想的太簡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