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夢半醒間,陸晚卻突然聽男人輕聲道:“晚晚,不然不去京中了......怎麼樣?”
陸晚迷糊的說:“不行。你是擔心你爺爺還沒消氣,遷怒我嗎?不會的,我能解決,你不用為難......”
她沒一會兒睡沉過去。
然而傅靳洲卻還始終清醒著,沒有絲毫睡意。
他低頭看著懷中的人。
漸漸的,他神色愈厲,最終眼底劃過一抹決然和堅定,他低頭親了親陸晚的臉頰,低低的呢喃:“我不會讓你有事的......你是個人,隻能是人,他們彆想那麼做......”
......
陸晚一覺不知不覺睡到了下午臨近三點。
醒時手往旁邊一模,卻摸了個空。
陸晚頓時驚醒睜眼。
傅靳洲又不在了。
她環顧四周,也沒有人。
這時,衛生間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,磨砂的門上也蒙上層水汽。
應該是傅靳洲。
陸晚放了點心,揉揉眼睛下床出去,叫住經過的傭人,讓對方準備些吃的送上來。
“要紅燒排骨,風味茄子,紫菜豆腐木耳湯......”陸晚報了幾個菜名。
她記得先前傅靳洲跟她一起吃飯時候,對這幾個家常菜吃的多,應該是喜歡的菜。
這麼一想,陸晚突然驚覺,她對傅靳洲的喜好竟然了解的很少。
一直以來,他都是在就著她,好像他沒有自己的喜好,她喜歡什麼,他也會跟著喜歡什麼。
陸晚想到這兒有點愧疚。
吩咐完傭人,陸晚轉身回房間,剛好看到男人從衛生間裡出來,身上是套新衣服,他的尺寸。
傅靳洲拿浴巾擦著頭發的水珠,見陸晚從外麵進來有些驚訝,問她去哪兒了。
陸晚道:“餓了,找傭人給我們做吃的。你什麼時候醒的?”
“一個小時前,”傅靳洲笑了笑說,“我給傅玄發消息,讓他給我送了套衣服來,你現在要洗漱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