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陸晚卻說。
周一疑惑看她。
陸晚把藥草都收好,起身淡淡的道:“既然查不出,就不會能查出了。再查也隻是浪費精力。”
“可是......如果真有臥底,我們後麵做事會束手束腳的多。”周一擔心的說。
陸晚笑了,“誰說我不管了。這臥底不出現,那就逼他主動出現好了。”
周一聞言便知陸晚有了計劃,問:“主子,需要屬下做什麼?”
陸晚道:“我這周末就去京中,你給我把這消息散開,傳的有多大就多大,不需要遮掩。”
周一愣了下,不明白這有什麼用,點頭應是。
陸晚便讓他先去忙,進了客廳上樓。
有一間客房,陸晚已經改造成了自己的藥房,還在裡麵放了不少設備器材,用來做給薛溫意的藥丸。
這對陸晚來說已經駕輕就熟,下午時候她就做好了。
陸晚把藥丸裝好,準備去醫院,下樓時看到了坐在沙發邊等著的傅靳洲。
“怎麼來了不上去?”
陸晚問。
傅靳洲笑笑說道:“你不是在忙嗎,我待在你身邊又忍不住想抱你親你,耽誤你做事。”
“噗——”
旁邊的下人沒忍住笑出聲,被趙嬸瞪了眼,趕緊走了。
陸晚無奈的說:“......以後在人前,你矜持點。”
“好,聽未婚妻的。”傅靳洲過來,語氣一轉,說:“我是來跟你道彆的,晚上我要趕飛機出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