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老則和上麵安排的人不一樣,唐老身份貴重又地位高,上麵的人影響不了,也無法讓唐老走。
所以唐老才能教她那麼久。
陸晚以前對於那麼多老實頻繁換沒什麼特彆的感覺,反正她隻想學東西。
對於霍豐巋,她一開始也是這樣的念頭。
故而他們二人起初也很疏離。
直到有次,她師父慧常去接她,看了點霍豐巋教她的場麵,回去時就跟她說了兩點:一來師父覺得霍豐巋是用心教她,實際上對她很好,把她當親學生,二來師父說霍豐巋不一般,是她當時能接觸到的同方麵最好的老師,叫她一定保住霍豐巋。
於是後麵幾次和霍豐巋接觸時,陸晚上心觀察霍豐巋。
幾次下來,她決定聽師父的話。
霍豐巋也果然是個很聰明的人,他們無形中達成默契,人前做戲,一直到了今日。
“行了,彆發呆了,吃吧。”霍豐巋回頭把筷子給陸晚。
陸晚沒接,掃了眼說:“誰買的鍋包肉?總不會是您吧。”
“小伍,他回來路上一並叫人留下,買上了再回來。”霍豐巋說,看她:“怎麼,懷疑你伍叔叔?”
“怎麼會,我和他做戲也挺默契的。”
陸晚隨口說,接過筷子了夾了一筷子的鍋包肉吃。
“不是熟悉的味道了。看來這一年多,變了不少。”陸晚點評。
霍豐巋都不跟陸晚客氣,翻了個白眼,道:“有話說話,彆文鄒鄒的。不然打一頓你個臭丫頭就老實了。”
陸晚嘴角再次抽搐,看向霍豐巋,道:“特遣處不乾淨了。”
霍豐巋斂了神色。
陸晚道:“飛機上對我動手的那幾個人,上年故意安排來警告我的吧。但是我發現他們不是官麵的人,最後那個,是雇傭兵,還隸屬國外M區那一片的人。上麵怎麼會找這樣的?”
霍豐巋語氣凝重起來:“不要胡說。”
陸晚道:“他拿的袖珍手槍,我認識。去年出給那一片的貨,便捷好用,配件一流,到今年還很受歡迎。”
霍豐巋沉下臉,剛要說什麼,突然一頓,眯起眼危險的看著陸晚,道:“你怎麼會知道這個?你彆跟老師說,是你搞的貨出?”
陸晚噎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