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你人是在特遣處,但你身邊的這個可不是!”
陸晚看向周一。
周一麵色不改的立即道:“昨天我也沒空。我家主子要住進這裡,我總得找人來打掃,再找些合適的傭人照顧主子。”
他報出了幾個家具公司和景禦附近的監控。
“如果你們懷疑的話,大可以去直接查,看我那個時間段是不是來往於這些地方。單從時間上判斷,我怎麼有機會?”
這話叫幾人遲疑起來。
霍豐巋微怔,似乎意識到了什麼,眸光微深,扭頭看向秘書。
秘書會會意走到一邊打電話。
陸晚這時不慌不忙的開口:“我說,你們一大早的來找我,言之鑿鑿的說這是我乾的,你們有證據嗎?比如最直接的監控,拍到了我的人出入下手?亦或者是目擊證人?”
那幾個高層不吭聲了。
霍豐巋代為道:“沒有證據。”
他有意無意的提醒陸晚,“但是那幾個人的樣貌基因,經鑒定就是你飛機上遇到的人。上麵沒有指紋,倒也沒有其他直接證據,可是上麵排查過後,確定近期有理由這麼做的,隻有你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上麵打定主意要把這事算到陸晚身上了。
而且想都不用想,能那麼了解那幾位高層住處和如何進入靠近的,屈指可數,陸晚正好就是裡麵最明顯的那個。
他們又不傻,基本篤定就是陸晚乾的了。
秘書這時折了回來,拿平板操作了幾下,道:“部長,底下人已經把他剛才說的監控段給發過來了。”
他拿給幾人看。
周一說的沒假,他的身影確實出現在那幾個地方過,也有目擊證人。
“這......”
幾個高層驚疑起來。
霍豐巋都不用看就知道結果會像陸晚說的那樣。
他隻望著陸晚,用目光問詢:彆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,彆跟我裝不是你乾的,你搞事到底要做什麼?
陸晚無辜的回望,沒有理,而是開始算賬,“說說吧,你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過來汙蔑我,打算怎麼向我賠罪?”
那幾個高層怒道:“可這分明就是你......”
陸晚輕描淡寫的打斷,語氣卻讓人不寒而栗,“需要我提醒下你們,無緣無故找我事讓我生氣的後果嗎?昨天的事我勉強忍了,今天,你們覺得我還能好脾氣的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