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說:“我給你放個假,你去檢查下眼睛。”
“......…”
周一嘴角抽搐了好幾下。
陸晚無語的說:“我和鄭師兄都一年多沒見了。算上我去913的工夫,至少兩沒怎麼接觸過,見麵的機會更是屈指可數。他怎麼可能喜歡我?以後不要說這種話,也不好做,免得我都不好找他做事。”
陸晚想了想,也不是不能用鄭如封。所以她後麵還有很多事需要鄭如封幫忙,她不想失去這麼個幫手。
周一欲言又止,最後無可奈何道:“是,屬下記得了。”
看來傅先生的牆角硬的很呢,壓根撬不動。那他就放心了。
陸晚想想傅靳洲,道:“這事不要讓傅靳洲知道,免得他多想了吃醋不高興。”
周一應是。
陸晚這才拿筷子吃飯。
但陸晚沒有想到的是,傅靳洲還是知道了。
傅靳洲確實有時候會問問周一和趙嬸陸晚如何,因為他擔心陸晚報喜不報憂,自己也不注意休息。
但他不是從周一和趙嬸口中知道的,而是晚上臨睡前和陸晚煲電話粥時聽她說起今天都遇到了什麼事,察覺出來的。
彼時傅靳洲先問起了特遣處一早去找陸晚的事。
他人雖然不在京中,但是有讓人時刻關注陸晚的情況,景禦彆墅附近也有他的人,所以他知道有人去找陸晚。
不過他昨晚已經清楚這是陸晚的安排,就沒有立即問。
直到晚上也沒聽陸晚有什麼舉動,他有些摸不清陸晚的意思看,才問起來這事。
陸晚唔了聲,道:“上麵幾個高層住處發生的事,你應該也知道了吧?”
“什麼?”傅靳洲不知道,“我對他們不感興趣,隻想著你怎麼樣看了,沒有留意。”
陸晚乾咳兩聲,告訴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