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問:“大師兄嗎?”
“不是,大師兄跟我聯係過了,這周周末才回國到京中。他說他本來能早些的,但是原先師父給他安排的一件任務,他終於有結果了,考慮過後覺得先做完那個更重要,所推遲了幾天。”
陸晚說,“我說的是研究所裡的人,他也是唐老的學生,和我認識好幾年了。這次我回來也是找他幫的忙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傅靳洲心想,能讓陸晚放的過心的,估計很厲害,他隨口問:“他叫什麼名字?回頭我回國了,好好感謝他。”
“鄭如封。”陸晚說。
傅靳洲有點意外,道:“他?我聽說過他,據說所長對他很滿意,也很中意,想定他為接班人,還有過想把自己女兒嫁給他結親的念頭。不過都被他拒絕了,他好像一心搞科研。”
傅靳洲先前知道陸晚是研究所的人後,就特地去了解了下研究所,對於裡麵透有名有姓的人都有點印象。
陸晚道:“是嗎?沒注意。不過師兄確實很上心科研。”
“那你們見過麵了嗎?”傅靳洲關心,“你想過把黎明實驗室的事告訴他嗎?”
“......見過了,就今晚。”陸晚想到晚上的事,有些遲疑,一句略過去,“我現在不打算說,有合適的機會會的。”
傅靳洲卻眼尖的注意到她方才的猶豫。
他有點奇怪,他沒見陸晚提起誰這樣過,給他的感覺就像是......
男人心裡一咯噔,緩緩道:“你們今晚具體說了什麼?”
“也沒什麼。”
“......你有事瞞著我。”
傅靳洲意識到了直覺的醋意,他當即坐直,俊美無雙的麵容上隱隱浮現委屈和可憐,道:“有什麼是不能告訴未婚夫的?你們很熟嗎?先前關係不一般嗎?親近到什麼程度了?”
陸晚:“......…”
她就知道會這樣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陸晚歎氣,把晚上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他。
她本意是真的沒有什麼,但男人聽完醋意直接爆表。